信先郁闷道:“你能不能别老叫我猜?我已是满头雾水,你还叫我猜?我要是真能猜得到,何必在这里听你说话?”
“我……”梁渊弘更是郁闷,“全是假的!他放了本假的账册在那儿骗我!我足足查了两个通宵,才明白过来。那小子,绝对是故意的!虽说我,额……翻他家门是不对,嗯……项兄,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
这个项信先哪知道?
他倒是想到了之前的事。
“你绝对猜不到,那日在高郎家门前,我遇到他,他对我说了什么?”
梁渊弘讨饶道:“我错了,项兄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学我,我不猜,你就直接说吧。”
项信先眼神有力起来:“他对我说,他只是想做个好人。”
“什么?”梁渊弘拧了下眉毛,“也没人拦着他啊!”
“我问他,拖着高吟远的案子,究竟是要钱还是权,他对我说,或许只是想做个好人。”项信先说着,目光飘向远处。
这样贯穿着一想,便觉得之前那些诡异之处都通畅了,能解释得清楚了。
项信先:“那日我与你在高郎家附近找人询问,可是住客大多都闭门不见,我听见了邱季深与他们的对话。邱季深已经去过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