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疼啊!
玛德!
回程路上,骄阳一脸悲愤地跟她控诉,最后得到的回复是——
【我想静静: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会去拔?】
并不会。
“还行?”苏景俞开车,抽空看了她一眼。
好像是疼得不行了,一直眼泪汪汪地窝在座位上,塌着肩耷拉着脑袋,蔫儿了。
今天只是把坏牙拔走了,要种新的还得约摸两个月之后。在此期间还需要按时去复查。
骄阳紧紧咬着纱布,说话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太好,疼得我要死了。”
疼得也睡不着了。
“夸张。”苏景俞回了一句。
“不夸张!”骄阳不服气,“就是疼,疼得我要死了!”
苏景俞:“嗯。”
骄阳把这单独的一个字理解为懒得跟她争辩的意思,并且眼睛一瞪冲他比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
对方全当没看见。
而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立即用相机把她凶神恶煞的表情拍下来。而后保持凶神恶煞,嘴一咧,露出紧咬的明显带血色的白纱布,又拍了一张。
很好,够凶。
把刚刚照片发到闺蜜群里,等回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