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她又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不由得气道:“等过些日子雪停了,你就跟我去慈怀庵上香。”
景蝶愁苦着脸:“上个月不是去过了。”
去庵堂上香,总是会约着些往来太太去,明着上香,其实是相亲的两家长辈互相看看晚辈。
萧姨娘板着脸道:“上个月,人家袁太太还没来看你,你就出了那个百字令,把人家公子难倒了。外面还有传你性子傲气,看哪家公子还敢娶你,这回我好不容易物色到一个有才学的,你不许再胡闹……”
景蝶成日听这些话,有些腻烦道:“姨娘,家里不是只有我的婚事这么一桩,您多关心关心府里的事吧,我听说父亲昨夜没回府,肯定忙得一整夜没睡。您赶紧去做点膳食,等父亲回府,派人送去。”她站起来,对着萧姨娘福福身,“我去看书了。”说着,头也不回地绕出屋子。
萧姨娘气得直捶胸。
傍晚时,景秀躺在床上,巧娘陪着她说话,说起刚打探来的消息:“二叔婆是醒来了,可还没消气,听说那两盆水仙是二叔婆的大儿子从福建送来的,不止稀有,还因为二叔婆膝下只剩这一个儿子,一年才难得见一回,二叔婆睹物思人,心疼得不得了。太太一个劲赔不是,又要十小姐磕头赔罪。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