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忙道:“大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你什么事都不跟我们说,今日景秀入族谱,母亲也没见出来,她住在你这院子里,我们想去看她老人家一面都难。还有四弟,他行军多年不见消息,咱们都以为他早去了,你说他回府,也不要他出来和我们兄弟叙叙。为什么这些事,你都要瞒着我们?”
傅正礼眉心拧成川形:“我说了,娘身子不好,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有,现在越来越严重,痴痴呆呆的,你们去见恐怕也不认得你们。我是怕你们看到娘的样子难过,一直在请大夫给她老人家看病。四弟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性情变得孤言少语,我让他和娘住在一块养病,没什么大碍。你们少忧心些,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大哥这边自有分寸。”
三老爷道:“到底是我们的娘和弟弟,他们病了,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管?我认识不少专治奇病的名医修士,让他们来瞧瞧,没准能看出些什么。特别是四弟,十几岁就在兵营里磨砺,这么多年没见,去年突然回府,他现在也有二十四五,还没娶亲。若病得不算严重,咱们做兄长的,要帮他找个贤妻照顾他才是。”
“行了行了,我难道就不认识名医修士,不知道给四弟找贤妻,让他成家,他们就只是你们的亲人,就不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