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喊着大嫂为母亲,可我才是她生母,这婚事怎么说也该由我这生母为她做主,如今她不肯见我,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景秀很诧异,四小姐景月竟是二太太的女儿?
不及多想,看二太太一副慈母忧心的模样,景秀不好拒绝,只得说着:“二婶是想见见四姐姐吗?”
二太太连忙点头,又道:“我知道这件事为难你,可我实在不知找谁好。我想着,你刚回府,你四姐姐会多来看你,你住的大暖阁又与她的望月阁挨得最近,你便趁机帮我说说话,劝她见见我。总归是她的终身大事,得多为自己着想了,做母亲的不会害她。”
二太太眼角泛泪,景秀宽慰道:“二婶放心,我看到四姐姐,会尽量劝她。巧娘总跟我说,孩子是娘亲肚皮上掉下的一块肉,是打断骨头也连着筋的。骨肉至亲,不管怎么都抹不掉,我想四姐姐只是一时还想不通罢了。”
“难为你这么懂事。”二太太紧握着景秀的手,万分感慨。
景秀笑了笑,二太太看时辰也不再多留,便要告辞,景秀送到院子里,外面还飘着雪,二太太把身上半旧的厚绒斗篷裹紧,搓了搓手。
景秀目光转到二太太身后的丫鬟,见那丫鬟手里的手炉一点热气也没,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