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南这两天迟到的很夸张,几乎都是第二节课上课了才来。
傅从夜的第一觉都醒了,她才刚到位。
鲁淡问她,她瘫坐在凳子上,就开始把书包里的零食往桌洞里塞:“我爸送我来上学,就他那车技,天天小刮小蹭的。要不然就是他早上起不来。早知道就不让他送我。”
从她那天给庞广达剃头之后,庞广达改成了戴假发,而且估计是学生们嗤笑的模样太明显,他最近都很少往二楼来了。
二楼各个班都乐得其所。
早上英语听写,阮之南昨天没背,也就能勉强写上来三四成,她有点心虚,转头想看傅从夜,却没想到傅从夜胳膊抬起,侧对着她,正挡的严严实实的。
她腹诽:这些学霸都这么自私的么?
等到交听写小卷的时候,她一瞥眼,才发现三十个单词,她同桌就写了两行——其中还包括一个狂草姓名。
阮之南戳了戳他:“我还以为你能写多少呢,就这样还怕被我看?”
傅从夜托腮,从抽屉洞里拿出一本课外书,道:“我怕丢人啊。”
阮之南:“……我还以为你是学霸。至少你长得像学霸啊。”
傅从夜斜看了她一眼:“我也以为你是校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