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你眼睛不舒服,别被葱辣到了。”
看她好像没明白,他又解释:“眼药水。”
虽然说得很简洁,成梨柚倒是意外得听懂了。他竟然还记得她那天在办公室滴眼药水的事儿……
成梨柚的心就像被小猫软乎乎的掌垫按了两下。
你看你看,她又在心里揪着自己的耳朵说,你总是把人往坏的地方想,阮绛才没有故意记仇要对你使坏呢。
看成梨柚耷拉着眼睛不说话,阮绛坚定地重复:“我切。”
好啦好啦,你想切就切吧,我又不会跟你抢。
成梨柚往后退开,把切菜的砧板让给他。
“切一段葱白就行。”
嘱咐完,然后她转身找了个碗,把家里只剩了个底儿的老抽生抽都翻出来,先加醋、再加老抽,最后生抽,还有盐和糖……
调味料放的时间太久,盐还好,但糖都结块了。
成梨柚只能拿出勺子捅了两下砂糖,然后,眼神不自觉又落到了旁边的阮绛身上。
男孩切葱的手法很熟练,唰唰唰地看起来非常漂亮,但成梨柚的刀实在锈得太厉害了,每次都得来回划好几下才把葱完全切断。
她以前倒是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