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前后粗细一致,每次抽离玉门后,挑起帘幕再次撞击而入时,几乎可以听到‘砰砰’的扣击声。
那长棍似的凶器哪儿都牢不可破,好在粗实的顶端柔韧有余,否则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是拒绝对方暂访落户的。
迪克的性交持久力极其强悍,她印象里昨晚两人做了不下十次,可临走前掂量她大哥的两枚精库,竟然和最初的手感相差不大。不难想象,若是没有外力干扰,可能现在伏在自己胸前吸乳的,就轮不上他爸了。
可世事难料,也许是老天看不过眼,见不得好处都让一个人给得去了,现在肏得自己欲仙欲死、媚叫连连的,还是她蝙蝠老爹。
“啊。。哈。。呼呼。。好棒。。爽死了。。”
欢爱已接近尾声,躺在茶几上的女孩像软面团似的任那乌黑发亮的大肉棍擀来搓去,一条滑腻腻白花花的细腿儿被布鲁斯抗在肩上,另一条原本搭在桌面,现在也被对方粗糙的大掌抓握而起,在承受范围内尽可能地往外押。
这样一来,本就深陷娇蕊、黑香覃似的大肉冠,直接沿着已经适应的子宫颈腔,活生生推挤到最后的防线,离稚嫩子宫只有一壁之隔。
“哎呀——不、不行。。太、太深了。。呜呜。。”沙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