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几天人家挖下水道还没封上的大坑,龚珍珠就这么掉下去了。可能哪儿伤到了,动也动不了,整个人就坐趟在里面。
他就知道,龚珍珠做不出什么好事。
把她带出来,再带回家洗完澡,已经是八点多了。
两人差不多八点四十分才开始吃晚饭,龚珍珠胃口不大,饭就扒拉几口,几乎全在吃海鲜。
叶亭生没动鱼和海鲜,筷子全程就在青菜碟子里停留。龚珍珠就算吃海鲜也吃得不多,猫一样的胃口,吃了一点就饱了。吃饱了,就开始干活——她给叶亭生剥虾皮和蟹壳,叶亭生不吃,她就塞他嘴里。
“这些去哪里买的啊?”龚珍珠问。
“别人的养殖场。”
“哦。”
想来应该很远,叶亭生都去了一天。
“你明天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我不走,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
龚珍珠把虾拿到他嘴边,叶亭生别开脸。
“你非要让我说难听的话吗?”
“那你说啊,你要是真不想管我,刚才还去找我干什么?直接把我丢那儿不就行了。”
叶亭生对她的脑回路感到无奈。
“你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