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张。
“老板,老板。”
叶亭生打开车门,一脚跨上去后从车窗看他。
“你真的帮不了我吗?”车主人淋着雨,可怜兮兮看他,但叶亭生是真没办法。
本来,前几天就该回去,但来了几个自驾游爱好者,为了给他们修车,他愣是错过了回去的时间。
“很抱歉,我有非常急的事,不能再耽搁了。”叶亭生说。
他语气认真诚恳,车主人慢慢放开抓在车窗上的手。
叶亭生说了句“抱歉”,便启动车子走了。
叶亭生来这儿已有一年多,这一年多里,他除了修车外,没干别的,也没跟以前的朋友联系。电话卡一扔,房子一卖,他便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爷爷是在他事业如日中天那会儿去世的,在市里的大医院咽的气。可那会儿叶亭生太忙,死的时候都没能去看他一眼。听他爸妈说,爷爷闭眼那会儿,口口声声都在念他的名字。
仿佛人生来就对这样特殊的日子给予了感情,爷爷祭日这一天,叶亭生的心情总是格外沉重。
雨越来越大了,叶亭生把雨刮的速度调快,开始踩大油门前行。
雨已经下了一夜,出去迟了,搞不好会遇上山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