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她身侧左右,奢求心中那渺不可及的愿望。亦用十年的时光,困住了他去寻找本来属于自己的快乐。
他对玉竹所做的一切,不图她的回报,但她对自己的歉意,当她哭着说着只把他当作哥哥的时候,令他的心境寒透的彻底,分明正直壮年,却觉得身畔一切都索然无味。
他以前不是没有试着忘掉过玉竹,那段时间,他过得异常荒唐,游走于多个女人之间,其中不乏对他情根深种的女人,可对于那些女人他终究提不起半分兴趣。
舒沅却是个例外,是他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想娶一个女子,可对于她,他往往少了那份耐性,面对她的不驯抗拒,他只想占有她的美好,将她撕碎生吞下肚。
荆逍玄觉得自己就像一头野性难驯的野兽,他喜欢舒沅的一切,跟她在一起令他感到安心快乐,却吝啬的不愿给予半分柔情,他始终认为他所有的温柔该是属于玉竹的,同时他又感到内疚,卑劣,因为在舒沅面前毫无人性可言,他没有脸面见她,更没有脸面去面对自己。
澹台羽见他久久不语,不禁道:“荆兄,既然不喜欢便放手吧。”
荆逍玄饮了一杯酒,苦笑一声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或许从玉竹拒绝我的时候开始,我便变得不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