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煞白,却全程不喊一个痛字。等张江瑜再看过去,她的眼眶兜着泪水,愣是一滴没掉下来。
男人话不多,摘了手套给她抽了张餐巾纸递过去:“擦擦。”
江袅埋首擦眼泪,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眶还是很湿.润。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今晚当值的许衍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在推开门时差点没惊掉下巴。
有一位约莫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半跪在地上,白色衬衣解到了锁骨以下的位置,鲜血与雪白,十分惹眼。这不是最让人惊讶的,最惊讶的莫过于本该下班回家的张江瑜此时穿着白大褂亲自为她处理。
想着非礼勿视,许衍退后一步,把门关好。
江袅被男人扶了起来,说“谢谢”的话带着鼻音。
张江瑜往门口瞥了一眼,然后拿起一早备在桌上的外套给她披上,又着手给她扣衬衣的那两颗纽扣。
江袅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未动,红着一双眼睛注视他正色凛然的样子。
恰时,敲门声响起。
诊室里的人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进来。”
“阿瑜,是我。”为了避免尴尬,许衍握拳轻咳两声。
江袅跟着张江瑜一起朝他看过去。来的男人也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