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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区别?”他漫不经心的喝着杯里的洋酒,望着窗外。
是呀,对宋少来说,有没有太太,无非是身边多一个或少一个女人罢了。杜红音朝他走过去。他从来招蜂引蝶,她已习惯,但他身边有她一席之地,她知足了。
她从背后抱住他,微微张开红唇,朝他耳后吹气,完了又咯咯的笑。
杯里只剩冰块,宋怀靳把杯子放在窗边,转身搂过杜红音,唇齿相接,辗转难分。咔嗒一声皮带扣打开的轻响后,红色的旗袍也滑落在女人纤细的脚踝。
激烈时隐有呻/吟与喘息。
所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孔老夫子倒是有精辟见解与先见之明。
……
这几个月,给宋怀靳用来准备婚礼和工厂的事。
宋运提醒,“宿碧年少,家教也非新式做派,难免害羞拘谨。刚好距离婚礼还有几个月,你多跟她相处。”
他怕侄子见多了开放做派的女郎,对宿碧这种姑娘不喜欢。婚事不可更改,那只能让两人多相处,万一相处出了感情岂不是皆大欢喜。
“工厂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他盯着别处,理由冠冕堂皇,但宋运知道这个侄子根本没把未婚妻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