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索性)像你嬢嬢,出去了就勿要回来,就是会得孤单哦,总归啊没劲格……”
代驾唐可夫司机不知道说什么好,担心她喝醉了吐,停红灯时候扭头看了钟小姐一眼。南京西路一路的星星霓虹灯落在她靠在车窗的半张脸上,一闪一闪亮晶晶,把惆怅衬得更疏离了些,和周遭的一切好像隔了层看不见的罩子。
从那以后,钟小姐坚持让唐方喊她Kelly。唐方工作上更谨慎了些,偶尔听到同事背后说钟小姐的八卦就避而远之,渐渐被同事盖上了关系户和老板心腹的双重印章。
“谢谢。”唐方坐到她办公桌对面,看到咖啡杯边上的水晶小碟子里还有四块苏打饼干。钟小姐细心是真细心。
“忙得没吃饭吧。”钟小姐把小碟子推向她:“稿子OK,不用改了。你直接发给Kevin排版,下周催一催Rose的插画。”
唐方也不同她客气,一边吃饼干一边等她发话。
“对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三年前Alex作东,在东京塔下的とうふ屋うかい。能请到你这样的灵魂写手给我们杂志写稿,是我的荣幸,也是读者的幸运。每次和Alex通话我都要谢她一回。”
唐方差点被苏打饼干噎住,这究竟是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