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对,我……”
阮时意打断他,暗笑道:“学生不过感念身世罢了,先生何需致歉?”
“……你!”
阮时意凝视他愤懑且憋屈的模样,低低叹息:“放弃作画之事,不怨你。”
徐赫环视四周,“既然不让你堂弟知情,何以又巴巴地往书画院跑?”
“此处气氛适宜。”
她答得简略,却不愿告知,自己住在澜园,虽已无太多阮氏旧宅的痕迹,但老树、碧水犹在,若留庭院写生,易触景伤情。
阮时意刚从萧桐处得悉《万山晴岚图》首段的下落,本想问徐赫,是否真藏有祖父的秘密。
无奈这家伙既想接近她,又抹不开脸面,如受了气的猫,等待被顺毛。
她生怕处理不当,给予他太多期望,反过来伤了他,决定先缓一下,趁着室内无人,道出盘踞在心多时的疑问。
“三郎,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可知……我俩为何能恢复年轻容貌?”
徐赫长眸即刻扫向窗外,眼缝迸射警惕之光。
片刻后,他向阮时意靠近些许,以仅有彼此听得见的声音问:“阮阮,你服食过冰莲?”
阮时意因他的骤然挨近而略显慌张,听清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