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并不诧异,骆老夫人又如何能承认那荷包是自己送给她的?无论如何要撇清这个嫌疑。她朝朱知府笑了笑:“朱大人,如果你想要去害人,会不会留下把柄,把自己亲手做的东西给旁边做证物?若我真想害母亲,如何不知道去买个荷包过来,偏偏用自己亲手绣的荷包?是个人都不会这般蠢罢?”
听审的百姓觉得很有道理,不住点头:“骆大小姐说得对,哪有这般蠢的人?”
朱知府拎着那荷包晃来晃去,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跪在地上的余妈妈朗声道:“朱大人,你可千万别被我们家大小姐的谎言给迷惑了,她最最擅长用这法子,将人带入死胡同。大家都说是常理,可她偏偏就背着常理做事,由不得你们被她带得团团转。除了这个荷包,我们老夫人还将大奶奶院子里的丫鬟带了过来,知府大人好好审审便知。”
朱知府听了这话,赶紧将那荷包放下,拍了下惊堂木:“嘟,快些老实交代!”
玲珑抹着眼泪道:“我们家奶奶那时候病得沉重,大小姐跟着杨二奶奶过来瞧过一眼,后来去看了下小少爷,后来就没来过大奶奶院子。”她抬起脸来,愤愤的看了一眼相宜:“不过,大小姐的丫鬟连翘前日晚上来过我们院子,有不少人都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