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连饮几杯,俊脸上染起一层酡红,眼神已有些迷离:“正因外人都这般看待,所以我与泰山长兄也不得不避嫌,从前私下还常相聚同乐,如今倒好像真成了对头,每回见他身后都跟着华山衡山等山,连问个清楚吵一架的机会都没有。”
庐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才羡慕刚刚那两个小孩儿,还能肆无忌惮地吵架?其实你已经算是十分坦然了,只不过如今我们身为举国山丘的楷模,自然不能那般无拘无束,你放心吧,泰山长兄不会把那些事儿往心里去的。”
酒过几巡,庐山也已醉意浓重,便告辞归去。
黄山伏在案上,朦朦胧胧间,感觉温热潮湿的触感贴在自己的额头、脸颊、脖颈上,一个激灵,他酒醒了半分,睁开醉眸一看,原来是近身侍女朱砂泉在拿着热手巾为他擦汗。
朱砂泉的手腕被他突然握上,她先是一惊,再好声劝道:“黄山皇子,您喝出一身的汗,朱砂泉服侍您入浴吧?”
黄山听见这温暖和煦的声音,心中也不那么憋闷了,他点点头,由她搀扶着站起身来,却不料脚步如同踩在棉花上,一个没站稳,他便顺势将朱砂泉按倒在了一旁软塌上。
朱砂泉脸颊泛红,避开他沉重的呼吸,试图推他起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