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浓郁的花旗参的味道,对于邬玉这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还没反应过来。
“看着什么都会,几乎就是全能的,如果是兴趣那就算了,要不是兴趣那不会很累吗?”其实邬玉也不知道唐文洲到底算是喜欢才会这么东西,还是因为他的职业需要,现在说出口的不过是她的感觉:“而且医学这种专业不是很容易被外行误解的吗?”
“有些时候知道得越多就越辛苦。”邬玉想了想,说出了在网上看到的话。癌症病人不知道自己得了癌症还能开心地活过最后几个月,但医生学过这些他们能懂得自己身体的状况,想要被隐瞒着是很难的,就是不知道心理医生是不是也是那样。
想着想着邬玉突然有些怜悯唐文洲,该不会唐文洲就是活得太清醒了性格才扭曲成这样吧,真是可怜的男人……
“想什么呢!把碗洗了。”那个怜悯的眼神看得唐文洲非常不爽,他什么时候需要被怜悯了,他可是觉得自己活得很潇洒呢!
“好吧。”突然想通了的邬玉直接把∮qun七⑧⒊㈦1_⑻6⒊ 唐文洲当成了一个可怜的孩子,面对唐文洲那些气人的举动的容忍度突然上升了不少。
唐文洲看着邬玉走向厨房的背影,不知不觉脸上就染上了暖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