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她的外衣。淡青色的对襟褙子，轻解罗裳，月牙白的交领襦裙应声而落，质感温润的丝质中衣翩然飘飞……
他却收住了手。
即便是面对朝堂上的风风雨雨，勾心斗角，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含恨隐退，他也不曾退却过。此时，面对那层薄薄的绣着精美花纹的亵衣亵裤，他却退缩了。
手指颤抖得不能自已，终于还是紧紧抱住了她的肩膀，咬牙沉声发问：“清清，你可想……”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越清翻了个大白眼，伸出咸猪手对他上下其手，三两下就给他剥了个一干二净，趁着男人茫然的功夫把他推到了池子里，自己也一丝不挂地跳了进去。
男人猝不及防被推了进去，喝了两口水就冒头了。
国画讲究恰到好处，越清也学了一段时间，却始终不得要领，兴趣一淡就没再继续了。此刻看到他的样子，她陡然明白了国画的韵味，不浓不淡，不过分锋利也不一味柔和，恰到好处，就是圆满。
于是她不禁感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
看着只剩一个脖子露在水面上，玩水玩得十分欢快，还时不时哼歌的女人，他突然觉得心塞塞。
他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