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盅热气腾腾的鸽子汤端到了苏锦书面前。
苏锦书轻啜一口,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清淡的口感中,又蕴含了许多种丰富的层次,回味绵长。
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也是如此,表面不动声色,内里暗流涌动?
饶有兴味地就着面前的男色,将鸽子汤喝得干干净净,苏锦书只觉心满意足。
今天的液体正好输完,护士给她换外敷药的时候,叶渊仔细看了看狰狞的伤口,眉头深皱。
“季浮城再好,值得你这样妄自菲薄?”他忍不住又开始怼她。
“更何况,他还是个人渣。”竟然还妄想左拥右抱,肆意践踏他视若珍宝默默守护着的女人的心,当他是死的吗?
“我头发好脏,好难受。”苏锦书再度打断他,指了指自己垂到腰际的长发。
她说的也并非虚言,割腕时奔涌出来的鲜血将头发弄得一塌糊涂,闻起来有股难闻的腥味。
“……”叶渊犹豫了一下,沉稳的脸上竟然有点儿局促,“我请个护工照顾你吧。”
本想促狭地逼迫他亲自给自己洗头来着,但想了想刚开始还是不要太过火,苏锦书适可而止。
由护工帮着清洗了长发,又洗了洗脸,她神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