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录像。
而这个学生居然重要到让施耐德教授愿意主动来找我，也让我对楚子航这个人多了一点了解。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说，“如果这件事被人发现，有了责任的就不是您一个，就连我们情报部也难逃其咎。”
“而且您自己也无法保证，您能控制好自己的学生吧。”我低声说，“我原本以为，您应该是最了解血统不受控会导致何种严重的后果的。”
施耐德教授沉默了一会儿：“我会控制住他，不让他伤到别人的。楚子航现在的情况还在可控范围内。”
“而且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路易丝你的学生和我的学生关系也不一般吧。”他近乎叹息，“就算是为了你的学生考虑考虑，想想当初的林，再想想你自己。”
有一瞬间我觉得有人攥住了我的肺，然后狠狠地拧过了三百六十度。
没有什么是情报部调查不到的，包括楚子航因为蛀牙在医务室的治疗记录。当情报部的学生给我递上施耐德教授向楚子航的臼齿里藏了信号发射器的调查报告之后，我把它放在一边，一点都不惊讶。
“还需要继续调查下去了吗？”正在情报部实习的学生问我。
“暂时先放在我这里，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