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都吭不出来。
花影:.......
贾惜臣:.........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最怕人也忽然安静……
上岸以后,过了好半晌,花影才感觉三魂七魄终于都回到了自己身上,她从未发现自己像现在这般热爱这片坚实大地。
贾惜臣突然弯腰面朝花影行了一个最端庄最郑重的大礼,强行镇定道:“在下刚才无意冒犯姑娘,实在事出紧急,望姑娘恕罪!”
花影这会才有空细看眼前这个男人。凤眼狭长温和,言笑温润得体,风姿特秀,举止清朗,好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
再一细看,这人虽然面如白玉,风度礼仪也保持得极好,但是那对白皙耳朵上的红晕,却已经红到了脖颈处,喉结也不住的上下滚动。这人当真有趣!
她打量了有半晌,发现这男子还拘着礼,玩心又起,便打趣道:“怎么,我不叫你起来,你就不打算起来了?”
“在下唐突了姑娘,若是姑娘不原谅在下。在下是万万不敢擅自起身的。”贾惜臣咬牙道。
“哦,这样。那你便拘着吧。”
“哦……啊…”少年似是有些委屈,“那姑娘打算何时原谅在下?”
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