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微眯着狭长的眸,目光落在了榻前跪着的男人身上。
韩承君被那带着威压的视线盯得浑身僵直,将头埋得更下了一些。
“什么好事嘛,”沈念没注意两人的交锋,随意扯了个理由,“皇兄一直不召我,我一个人无聊,找人给我讲讲故事还不成么?”
十分理直气壮。
“讲故事?”沈擎苍瞪着韩承君衣衫不整的模样,“睡前故事么?”
“噗嗤!”
沈念被这个冷笑话逗笑了,“皇兄,大白天呢。”
“你也知道是大白天。”沈擎苍手指虚点在沈念的鼻尖,“朕看你是嫌朝里参你一本的人还不够多。”
那些御史大夫每天都能就着安宁公主的放荡骄横写上一大本折子,以往沈擎苍看看就过了,醒来后看到御史参她强抢民男,将荣国公府上的庶子都抢回了府,越来越生出一股郁气来。
好哇。
不想照顾朕了,竟是回去玩新面首了。
晋仁帝越想越不对味,这才有了今日的上门。
没人知道,除了中毒的当天,沈擎苍一直清醒着。虽然无法睁开眼,身体也无法动作,但他意识清明,白日里宫中殿里的事情对话,他都能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