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力,远在我之上。只是犹豫之间,鼬的刀迅速地挥下。
“你以折磨我为乐吗?”
“这才第二次,你还有很多机会。”
不!不应当如此!一定有破绽的。
我幻化出很多个自己,一齐朝鼬发动攻势,却又被他识破,迎来再一次的失败。
“你顾虑得太多,现在只要想怎样可以赢过我就好了。”
鼬很优秀,一直以来都是超乎寻常的优秀,因为他平日里的沉稳和收敛,我也乐于忽视我们之间的差距,由此,作茧自缚。
我已经记不清倒下多少次,上一次,明明已经碰到妈妈的肩膀,鼬却将我的手臂一起斩断了。失去手臂的痛楚还历历在目,他又举着刀。
无数次怀抱着希望迎接绝望的痛苦几乎将我碾碎。
树
坠落、坠落……
一直坠落到最深处,是地狱吗?
四周笼罩着不密不透风的黑暗,头顶和脚底都是一片悬空,找不到任何的凭仗和依靠。
下坠的感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我醒来,浑身都疼。
鼻息间是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病房里唯一的装点是床头放置的一束鲜花和一碗水果。我仍旧感受到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