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是包小安,嗤了一口,“拍马屁这个月你也没奖金。”
“我手法可是和家里学过的,您这可就冤枉我了。”作为一个摄影师,他需要面对不同的人,从小他就被家人训练一套待人的方式,当然他也是真心敬重罗叔的,罗叔的能力不是盖的,这店没他的话远远不是现在这样。
的确被包小安按了下舒服了许多,缓缓睁开了眼,罗叔想到刚才办公室的一幕,不由的想到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老板的情形。
罗叔是唯一一个黎语自己安排的人,说起来要追溯到黎语重生前,那会儿还刚上初一的黎语,买东西的时候钱包掉了,那是他一个月所有生活费,当回去找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拿着扫帚穿着雨衣拿着一只熟悉钱包的环卫工人,那人似乎扫完地了但并没有离开,而是执着的等待失主,那被雨淋着脸却无动于衷的模样让他马上克制不住哭了出来。
黎语当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感谢,并把钱包里一半的钱给这位环卫工人,对方却拒绝了,把钱包给了黎语就离开了。
再次遇到罗叔,是黎语重生后的一个夏天,罗叔因为救一个孩子而导致手残疾,事后没有任何赔偿和感谢,导致他下岗,在去书店的路上黎语就看到站在天桥上迷茫的罗叔,黎语没有忘记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