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大少那边都安排好了。”
“嗯,查了没?”
“只喝了酒,并没有碰毒品。”
七爷轻轻颔首,看着木质茶几上残留的孩童涂鸦,至今也没有被洗去,少有的表现出了一丝情绪。
“他已经成年了,还是这么不懂事。”
“七爷,再给大少一些时日吧,兴许……”
“他不小了,我又能护他到几时?他以为为什么十几年来我只有他一个亲子,外面那群老东西怎么怂恿送人我又什么时候碰过。”
“整日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脑子被糊了。他作为我唯一的继承人,难不成我要把他护着什么都替他做好了才叫对他好,到时候把严家交给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小语能碍着他什么,小语什么都没有,我若不宠着护着怎么对得起他叫的一声爸爸。这么多年,他居然连这点道理都想不通!”
“大少也是太重视您了。”顺叔几乎从没见过七爷一次性说过那么多话,简直是破天荒的,想来这次真的是对大少太恨铁不刚了,这是十多年来的累积。
“别为他脸上贴金,他什么货我还不知道。”七爷一个示意,顺叔躬身为他点燃烟。
七爷有些气闷,许久未复发的头疼侵蚀着他的神经,垂目等待针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