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是你摔的,跤是她不小心摔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扫了眼她按在碎瓷片上不断流血的右手和划破的右脸颊。啧啧啧,咂了几下舌,“别想着去警局诬赖我,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们跟风水师所做的勾当全部给你们抖出去!”
景昕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她猜测两人应该私底下达成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协议,但具体怎样她是不知的。不过,想知道也不难,反正宋洁手底下全是挖掘机一样的人才。
不再去听两母女的咒骂和哀嚎声,景昕两手揣兜,试探的目的达到,还教训了母女一顿,心情颇好,面带笑容出了客厅。
“家里什么时候来了客人,怎么这么快就走,不进去再坐坐?”
景昕还没有哼出快乐的小调子,就碰见刚从外面回来,身穿一身西装,油光光的头发向后梳着的乔江,他正对着景昕笑的和善,可在景昕看来,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乔江这号人她刚来s市就听说过,败类一枚,自诩风流女人无数,已五十多岁还没有一丝收敛,这不,看到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米色宽松毛衣,牛仔裤休闲鞋的景昕时,好似没有听到客厅中传来的痛呼声,丝毫都不掩饰眼底的贪婪。
景昕唾弃一口,真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