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点犹豫,可是雪莉却不想看他犹豫,轻轻推开他笼着的手臂,跪拂在浴池边上,双手撑住池边,拱起雪臀,腰窝塌陷玉臀高耸,弱质纤纤的背脊流水一般在他眼前拂下,精致的蝴蝶骨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莹莹落在她的冰肌玉骨上。坐着的时候堪堪没过肩膀的水此刻就在她脸下两三公分,近的仿佛只要她一低头就会有溺水的危机,而悬在她胸上的乳房则在泡在水里,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在水中晃动。
金发垂在雪莉的脸颊两侧,就像入睡前在图书馆那一场的姿势的复制,她说:“来啊。”
克拉伦斯无法拒绝她,扶起早就已经涨得热铁,对准她在水中已经微微开放的小穴,一入到底。
雪莉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动人的娇吟,几乎是迫不及待得扭动腰肢牵引他冲撞起来。说实话,雪莉其实并不舒服,至少没有昨天晚上那个梦舒服,雪莉的身体太紧致,而克拉伦斯的凶器又太残忍,光是动情的花液润滑是远远不够的,需要细致的扩张,所以晚间在藏书室,哪怕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还是痛,就像此刻,哪怕她已经动情,却依旧痛。
可是身体上的痛,她却受的仿佛享受。身上的痛,仿佛能覆盖曾经的痛,也能仿佛能覆盖随着那痛刻在她身上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