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赶快把赤华放下地,挡在她前头,大喊:“站住,不许轻举妄动!这位是荆国女公子,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你们伤了她,那就是严重的外事危机了!呃,再不济,可以留着换赎金……”
他咬定了赤华的“女公子”身份。反正那医师就算告密说她是假冒,也是空口无凭。虽然他自己也没证据,但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撒谎不要紧,比的就是谁底气足。
果然,众兵没敢再甩刀尖,而是围成个人墙。有几个人后退的时候,还低了下头,小心避开了脚边的奇花异草。
夏偃目光扫视,片刻便找到了带兵的那个人。他苦笑一声,跟他打招呼。
“公子朔啊。舌头还疼吗?”
当初他混在徐朔手下当小兵,徐朔当然对他正眼不瞧,没一点印象;可昨晚他只身闯象台,那矫健而迅捷的身影,徐朔手下的兵将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别提,徐朔亲自去截他,全副盔甲,刀锋剑利,却挨了手无寸铁的他一记重拳,至今舌头上两排牙印儿。
这份苦大仇深,徐朔想不记得都难。
公子朔身高脸长,喜欢朝下看人,显得傲气;此时傲气变成嫌恶,脸又长了一半。
夏偃左右乱看,找准机会,义正辞严地挑拨:“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