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到什么时候!”我听见修在房间里对我怒吼,眼底是抹不去的悲痛。
现在是归途的第三个晚上,我们骑马走了一天才出了森林,那个森林是法林洛和彼圣保罗的交界线,因为总有狼群出没,即使是军队也很难保证完整的穿过森林。如今法林洛已经灭亡,正在前往修的国家--彼圣保罗。
我想了克里很久,然后决定忘掉他,他的死亡就像一根刺一样让我如鲠在喉,每每想起总是会让我不自觉的皱眉难受。
我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心脏钝钝的疼,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感觉自己其实并没有多么在乎克里,但是悲伤就是会见缝穿针的涌上来,不断地增加存在感。
我认识了克里三天,我就用三天去祭奠他。我在心里这么说着。
修一直陪伴着我,在我不言不语的三天里,他也突的安静了下来,仿佛是在跟我一起赔罪,他总能在我泪要落下的时候擦去它们,然后把我抱进怀里,不至于我的丑态被别人看见。
一天前已经入了城镇,骑士团带着修的命令先行出发,要把狼尸挂在城门示众以展帝国威严。而修也就陪着我,即便有多余的马匹也会跟我继续同乘。
修还真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