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药丸,与清晨司空临安送来的是一样的,她心中失笑,面上却不显,只将药瓶放回到司空徒手中,淡然道:“太子不必大费周折,我的伤已好,太子的关切之心我已领会,不过您身份特殊,从今往后我还是离您远点,以防给您带来麻烦。”
她冰冷又光滑的指尖在抽离时不经意碰到了司空徒的掌心,司空徒心中竟然一阵乱跳,他后退了一步,匆忙说:“既然你无事,我也就放心了。”然后还没等秦望川回话,就一个纵身跃过了院墙,消失在了秦望川眼前。
秦望川在原地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太子莫不是吃错了药,竟对她一个男人如此殷勤,还特地来看望。
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秦望川浑身抖了一下,立马否定了,原来的太子不是极其厌恶原身断袖之癖的么,变化怎会如此之快,定是自己想多了。
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她又躺回了椅子,享受着阳光的笼罩。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想办法,一步一步替徐清讨回公道,然后再收拾那个横刀夺爱的女人,而第一步,她就得先弄清事情的经过。
正想得出神,突然有人推开了院门,是一个府中家丁,他弯了弯腰,态度还算客气。
“二公子,门口有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