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偶尔……一整夜。”那种瑟瑟发抖的情绪在蔓延着。
随着那“一整夜”说出,康桥的锁骨宛如要被折断一般。
在康桥身上有着倪海棠遗传给她的一点点欺善怕恶,这个时候那一点点的欺善怕恶好像被扩大,那个时候霍莲煾的那一下让那位司长的儿子足足在医院躺好几个月。
干巴巴的开始解释:“有时候说着说着我就睡觉了,然后,早上醒来的发现他还在和我说话。”
冷冷的声音宛如要刺穿她耳膜一样:“你感动了?我光是听着也有点感动了,所以因为感动你一直对他保持出了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
“我……我没有。”
在康桥的这句“我没有”中搁在床上的笔记本电脑传来了提示收邮件的声音,笔电屏幕正朝着门的这一边,邮件提醒清楚的注明发件人为周颂安。
霍莲煾放开了她。
在霍莲煾看完周颂安发来的视频邮件转过头来看她时,康桥下意识倒退半步,康桥在心里暗自叫苦,刚刚周颂安发来了的是一段他在他寝室拍摄的视频,从周颂安桌上摆放的那张大眼睛女孩照片,乃至周颂安室友暗示性的语言宛如她是他的女友一样。
霍莲煾朝着她逼近,一字一句:康桥,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