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初往娟家的汉子,亦或是初招的妓婆子,实是不知。然这巨物汉于,往这娼家三天一逛,五天一歇,如何不知晓?
当下,周氏似觉汉子挖进了一根指儿,却又忽的缩回,陡然间,阴中便作起痒来,竟似千万虫儿拱拱钻钻,十分熬不得。便问道:“我道这家哥哥,你且做了甚手段,使得我那花心妹妹窜进窜出,百般难忍?莫非你那手儿有甚魔法不成?”
汉子不语,却又故意将周氏手儿拨开,背身而卧。周氏阴中愈发骚痒,少时,又流出骚水儿来,沾沾绸绸,百般可爱。原来是那催情丸在阴中化作水儿,早将淫水儿惹出,故溢将出来。
半晌,周氏便受不得,转身将汉子扳过,捻住其阳物道:“亲哥哥,快可怜妹妹,我那嫩穴儿痒得慌哩!”
汉子不语,任他拨弄物件,只是不与他放入。周氏急煞,身下水儿汩汩而流,乳儿一颤一颤,凤跟乜视,其淫状似从未见过男子腰间话儿。
汉子有意与他为难,故意又将阳物大胀。周氏益发兴狂,翻身而起,掀开罗被,腾身跨于汉子腰间,就要桩入。
汉子亦有些不忍,便道:“亲娘,本汉白日不曾把你看个仔细,此刻与你交欢,权且将油灯点上,与你面对面儿入一回罢。”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