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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宝正恁般想,又如何睡得安稳?一更刚至,刚巧一轮圆月映进舱中,便起身离舱,在甲板闲逛。是时风平浪静,船公手托舵把,吟着曲儿。善宝俏声从身旁经过,竟无知觉。
及到鸽儿舱首,却见隐隐灯火。捱近细瞧,却见舱门开着,舱内并无半点动静。善宝心中疑惑,料想这人儿深更半夜且去了何处?莫非察觉他来,有意回避么?
善宝倚着舱门张望,却见远远一个人影,忽的蹲下身儿,看其袅娜身儿,与鸽儿十分相似,当下大惊,遂作狗爬状,弓身绕后靠拢。及至近处,抬首一瞧,正是鸽儿。同一时刻,却又闻得“溲溲”之声,原来是鸽儿夜来小解,善宝喜极,借着月光,虽不见那嫩孔儿,却也解渴。
待鸽儿扯起裤儿,善宝一步跃过,赶忙的亲了一个嘴。鸽儿被唬了一跳,身子一个趄趄,险些跌倒,急急道:“是甚人?”
善宝道:“除非是我,还有谁人哩?”鸽儿早羞得面红耳赤,道:“哥,不要罗唣,怕外厢有人瞧见。”善宝道:“没人。这处就咱哩。”言毕将鸽儿轻轻楼起,径向他舱中去。鸽儿口里不应,心里却依了他,将身儿紧紧偎过。
及到舱屋,善宝便将鸽儿放在膝上,连亲了几个嘴,一语不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