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句话中哪个禁忌词又让滕洲觉得不爽了,他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好在他没将不满意说出来,而是话锋一转,“明天早上8点在楼下餐厅见,9点出门。”
顾娅以为他说的出门是指打道回府,回法兰克福,所以也没多问,乖乖地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该吩咐的已经吩咐,没话可说了,滕洲手一松,转身走了,回他自己屋子。
忙碌一天,累成狗,明天一早8点前还要起床,算算6个小时的睡眠时间都没有。顾娅连澡都没洗,直接爬上床,一沾到枕头,立即就睡了过去。唉,几百欧一个晚上的希尔顿,就这么暴殄天物了。
刚梦到尤里安回来了,两人抱着互诉衷肠,闹钟它就响了。顾娅气恼地爬起来,拿过手机,把声音按了。
微信来了一条短信,是滕洲昨夜发的,看时间显然是在她睡下之后。
一叶孤舟:以后别叫我滕先生。
不叫他滕先生,难道叫他小洲洲?囧。
顾娅将手机一扔,起床刷牙洗脸,将行李包取出来一看,突地发现自己只带了牙刷牙膏,护肤化妆的居然一样也没带。
又蛋疼了。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这果然是被麻醉侵蚀过的大脑,中看不中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