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流行要给小费,顾娅想了想,忍痛道,“180。”
对她来说,5欧元小费已经够多了。
酒保找回320,顾娅还给滕洲,没想到他数都没数,就从中抽出一张零头20欧,扔给酒保。
见顾娅一脸惊讶,他不以为然地道,“你给少了。”
25欧的小费!顾娅嘴里不说,心里直哼哼,你嫌钱多,可以给我,一个星期的开销。
这个小插曲,自然把那个来搭讪的小帅锅晾在了一边,谁也没再留意他。
顾娅本想自己走回去,反正路也不远,谁知,滕洲挡住她的路,冷冰冰地说了句,“要是不怕明天多一桩强.奸.案的话,你尽管走。”
各种外来人口、红灯区、贩毒的、无业游民,让法兰克福成为全德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她本来不害怕,但被他这么一说,居然还真有点畏惧了。
滕洲喝了酒,车子也不能开了,只能喊出租,先绕道把顾娅送回家,然后再去吕肯斯海姆他的住处。
在出租车上,两人都坐在后座,却彼此沉默。
顾娅转头望向玻璃窗,正发呆,滕洲突然问道,“你经常和陌生人搭讪,就像刚才那样随便?”
随便?只不过和小帅锅说了一句话而已,这就叫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