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坐了两个小时硬邦邦的板凳后,屁股和腰酸痛得不行,起身晃荡时看见包间里软软的沙发,不知怎么心血来潮就走了过去,鬼使神差一屁股落下去,那份柔软舒适令人叹谓,一身的酸痛瞬间解除,简直无与伦比。
姚子绮望了眼紧闭着的包厢门,狡黠的想,要不就坐一会,反正没人来。行动比念头快,身子一转,坐躺了上去,她两腿一叠,很是惬意。感觉少了什么,又随手从一旁的架刊拿出报刊来看,若不是酒店那张标志性的大饭桌,从远处看,她那样子简直和居家没两样。
姚子绮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邬浪就像凭空而降,每次都故意放她鸽子,这次,居然来了!
是的,邬浪来了,带着男男女女,大大小小一杆子人出现在门口。门半开着,她来不及起身,手上犹自拿着杂志。
门被推开时,匆忙间她只来得将杂志从眼前移开,身子依然保持着半坐半躺的姿势,脸上的表情活像是吃了苍蝇,红唇微微张启,要多惊悚有多惊悚。
邬浪是真没想到,他在时她能笑得梅开几度,他不在她亦能自得其乐。
沙发平行于包间门,姚子绮坐靠在上面,双腿叠加,高开叉的旗袍裙摆被掀出极大一条缝,从邬浪的方向正好能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