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耳朵里钻进去。
谢妘扒拉了一下容珩的手,转了个身,将脑袋往容珩怀里拱,示意容珩捂住她的小耳朵。
容珩只道她不爱听,便将她抱起来,小声问:“晏晏不想听?那我们出去罢?”
谢妘摇了摇头,示意他好好听着,自己往容珩怀里埋脑袋,不仅要让他捂着耳朵,还要扯了他的袖子盖住身子,只留下一条软乎乎的小尾巴露在外边,无意识地一甩一甩。
隔着容珩的手,那让猫不舒服的唱戏声一下子小了许多。
谢妘埋头继续思索。
知府与他们提过,这个唱皮影戏的先生是一年前来并州的,从未露过面,除了风月楼里的人,无人知晓他真面目,甚至唱起戏来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只知道他的声音和台上的皮影,都是通过精妙特殊的控制机关,展现在众人面前的。
这位皮影先生的嗓音唱出来的小曲儿极为醉人,尽管一个月才来表演一次,仍旧是吸引了无数人,散尽千金只为进风月楼一赏。
进楼前容珩就已经吩咐人去查这位先生的身份,想来不多时他们便可知晓这位神秘的皮影先生是何许人也。
容珩抱着怀里的奶猫儿,替她捂着耳朵,默默地观看着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