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这一查,就又是一个月。紧接着便是“凝雪”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为谢妘端上了一碗毒冰酪。
如此一想,并州一案和长公主一案,怕是又千丝万缕的联系。
……
外表质朴内里奢华的马车在官道上飞快地行驶着,驾车的仍是于伯。
谢妘发现容珩府上是真的很少人,这么多天,她就只见过木芷和于伯,以及若干杂事奴仆——木管家据说是有事暂不在府,目前府上的一应事务,都是木芷在管。
平日里想来见容珩的人不在少数,但容珩只会在朝堂上与他们相处,私底下是一概不见,容府大门常年紧闭——如此算来,容珩竟算是京城里最孤单的一位贵人。
谢妘在朝七八年,除了容珩,还真未见过这样“洁身自好”的。
于伯的驾车技术极佳,路虽然颠簸,车却驾得又快又稳,谢妘在车里坐着,也只感觉到轻微的晃动感,容珩甚至还在煮水泡茶。
并州路远,快马加鞭过去都要四五日,此时驾车而去就更要多个几天。
刚开始谢妘和容珩在车内长时间独处时还有些不自在,直到后来夜里到客栈休憩时,容珩以“相互照应”为由,只定了两间房——一间于伯的,一间他和谢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