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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珩动作轻柔地将她捧起来,举到面前,平视着她。
谢妘硬着头皮与他对视,这一场景太诡异了,她活了二十几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以这种身份、这种姿态来面对自己的政敌。
她下意识想装傻,像昨晚那样糊弄过去,但今天的容珩显然没这么好说话了,他平静地将谢妘露出来的破绽一条条数清:“在外流浪数日却能立刻知道府里被封锁的消息,对长公主府如此熟悉、甚至连昨日长公主待的地方也都知道……这半年来,长公主府上也并未有奴仆死亡的记录,若说你是死后变成了猫儿,那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长公主殿下了。”
他轻轻瞥了眼旁边裹着东西的帕子,接着道:“这东西,是和昨日的事情有关?”
谢妘:“……”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编造得并不是那么完美,她也没觉得能一直将容珩骗下去。她本是打算先真真假假哄得容珩查完这案子,以后的事再另作打算的,谁知容珩竟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还直截了当毫不留情地将她拆穿!
谢妘不自在地摇了摇尾巴。话都说得这样直白了,她再搅混下去也没意思。
她的确不愿意让容珩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尴尬,但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