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奶猫儿使用不当而掉了许多毛,哼了一声:“用坏了我的笔,你是打算用你这身毛皮来赔我?”
他端详了奶猫儿一阵,道:“唔,小是小了点,剥了也就勉强做个暖手罢。”
谢妘:“……”
谢妘被他说得不自觉打了个颤。尔后不敢置信地望过去——重点是笔吗!这样一支笔,她长公主府里能掏出一把来!
丢着玩儿都不心疼!
她兀自气愤了片刻,突然容珩便敛了笑意,一双黑沉沉的眸紧紧地盯着她,问:“你的意思是,你不是猫?”
谢妘见他终于悟懂了她的意思,连忙点头,喵了一声。
容珩语速非常快,紧接着又问:“是人?”
谢妘点头:“喵!”是!
“是什么人?”
谢妘卡壳了,这个问题有点难表示。
她长了个小心眼,没有直接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重复了之前那卑躬屈膝的动作:“喵喵喵喵!”是长公主府的下人。
方才死活不能理解她的容珩此时仿佛丢失的脑子回来了,突然就变得机敏非常,他问:“是普通百姓,还是奴仆?”
谢妘喵了两声,示意是后者。
“是奴仆。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