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从宫里出来的,这么晚了容珩还去宫中,大概是宫里的胞弟收到了她的“死讯”,才喊容珩进去商讨后事。
这样一想,坦白之事刻不容缓。
嗝。
一声小小的嗝打断了她的沉思,满满一碗粥落肚,奶猫儿的小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木芷将碗勺收好,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模仿她发出喵喵的叫声,在逗她玩儿。
谢妘想了想,蹭了蹭她的手,然后用一只小爪子勾着她的衣袖,将她朝门外拉。
木芷不动,握住了她的小爪子,轻轻晃了晃,柔声问:“绒绒想出去玩?今天太晚啦,明天我再带你出去吧。”
谢妘喵喵两声,见拉不动她,便松了爪子要自己走。
刚一落地,爪子上的伤口被挤压到,疼得她浑身一颤。木芷连忙将她重新抱起来,心疼地翻过她的小爪子,朝她肉垫上轻柔地吹了两口气:“爪爪上有伤呢,不要乱跑呀,绒绒乖。”
她将谢妘抱到软榻上放着,哄她:“明天天亮了一定带你出去玩,现在绒绒好好休息,好不好?”
谢妘没法,略一思索,她将原本端正的坐姿软了下来,抬起小爪子作困倦状,掩了掩小嘴巴,打了一个软绵绵的呵欠,做足了一只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