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宁公主很不喜欢三皇子的说法,嘲笑道:“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来替向贵妃喊冤的,原来是受人之托,你如此欺弄父皇,真让人为你捏把汗。”
“向贵妃是何许人?我为什么要替她喊冤?哦!你是说我的生母也姓向,可我的生母在赐死之前已被贬为庶人了,连皇家的寝陵都未入。”三皇子撇嘴一笑,又低声说:“皇姐该为自己担心才对,我生母中蛊毒之事,皇后和大皇子被害之事及我生母被冤之事若都吵出来,王统领夫妇很有可能就成了替罪羊,王岕还能有什么好结果吗?父皇刚给皇姐赐婚,王家就遭了大难,皇姐也难受不是?”
三皇子看似无心之言,却令端宁公主的心重重一颤。事情闹起来,就巧妙地退步抽身,然后找一个份量极重的替罪羊,把事情糊弄过去,这是沈贤妃贯用的伎俩。三皇子并不只是个安逸的糊涂人,他看得很透彻,而这一点恰是她没有考虑到的。沈贤妃这条鱼滑不溜手,不好抓,若仁和帝再一平衡,沈贤妃还会逃掉。
“皇弟可有妙计?”端宁公主问得很谦虚。
“没有。”三皇子回答得很干脆。
端宁公主微微一笑,甩给三皇子等人一个坚定的背影,大步朝御书房走去。沈贤妃溜掉不要紧,剃光她所有的羽翼,让她光溜溜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