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精神了许多,她坐在二楼囚困她的
房间的阳台上,吹着外面的风,难得的惬意了两个小时。
唯一不美丽的就是身上的衣服太过裸露,和没穿没有任何区别。她央求奶妈给自己
一套衣服穿,奶妈说,先生这三年脾气很古怪,没有经过他同意做的事情,一定是
要受惩罚的,他并没有说可以给利喜妹穿衣服,给她这么一件情趣纱衣已经是恩赐
了。
她怕奶妈受罚,也就没再哀求,独自上楼坐在阳台的雀儿藤椅上。微风吹过她的长
长的发丝,秋天的下午太阳淡黄淡黄的,落在她的脸上,显得宁静而美好。
这一刻的美好,随着凌霄回来被破坏殆尽。
先是奶妈听到了凌霄回来的脚步声,她出来迎接,却迎上凌霄怒气匆匆的脸。
奶妈不敢问一句,担忧的跟着凌霄上楼,凌霄的脸色铁青,脚步很快,像是带了风
一样,奶妈知道但凡少爷出现这种脸色,总是要有事情发生,可她不敢问这次去女
佣家里发生了什么。
走到二楼走廊的时候,凌霄用命令的语气对奶妈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这
里,现在就给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