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欸……」
    「随便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到哪就说到哪啊!」
    是啊,在宇征面前她不必斟酌字句,不用顾虑说错话惹人讨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吧,雅弦默默想着,下一秒钟突然用一种模糊神韵抬起脸来,「自从伊莎和卡斯以
    后,我已经好一阵子,都没画出半只泰迪了……」
    「蛤?」这可不妙。
    好友视线似在看她,可是又像穿透她,寻求一个未知的解答。
    「我静不下心,感觉焦虑,原以为问题根源是来自在衍或英祖,所以不断逼自己整
    里过份凌乱的思绪,后来某个瞬间突然想通了,」雅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试着
    抽丝剥茧、剖析感情,「或许让我焦虑的根本原因并非男人,之所以焦虑,是因为
    遗失了天真吧……」
    回头想想,或许她着迷泰迪的理由,就是追逐一种童心吧,
    因为熊偶总能让她遗忘现实,反璞归真、隐遁在一个纯真世界里,
    无论出于无心或是刻意,她一直避免涉入复杂,也以为自己能妥善管理渴爱的心
    脏,维持在单纯又稳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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