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污垢被蹭在了他菱角分明的嘴唇上,战士只有紧咬牙关,拒绝那根棍子的进入。尽管如此,呼吸着刺鼻的臊臭,肮脏的龟头依然顶开了他的嘴唇,在他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上来回摩擦着。
老马恼羞成怒,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战士的胸口上。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战士痛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后倒下,连人带椅重重的摔在地上,反捆着的双手一阵剧痛。
“不识抬举的贱货!人家的你就吃,我的你就不吃。是嫌我老还是嫌我脏!”老马两手提着裤子,抬脚在许骏翔的身上又踢又踹。
许骏翔只觉得浑身如散了架子般的疼痛,想要呼喊,嗓子却嘶哑的说不出话来。
“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尝尝!”老马兀自呼呼的喘着粗气,将椅子连同捆绑着的许骏翔一起拖到墙边,抬起椅子捆绑着战士双脚的两个前腿,让椅子向后半靠在墙上。
抬腿跨在战士身上,掏出根烟来点燃,狠狠的抽了两口,低头将吸的通红的烟头凑近战士的嘴唇。“还不张嘴么!”
许骏翔的身体斜挂在椅子上,后脑勺顶着墙壁,根本无从躲闪。烟头越来越近,灼热的温度让嘴唇和鼻端同时感到一阵可怕的烧痛。烟头升腾起的香烟熏着鼻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