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趟。”朱学禹冷冷地劈头就说。
“现在?我还没吃过饭,等下午吧。”余瑾漫不经心地回答。
“必须是现在,我们正在开会,有关撤除你职务的会议。”
“什么?撤我的职务?”余瑾终于进入状况,他对电话大吼着。
“你得在二十分钟内赶到,否则会议将排除你举行,后果你自行承担。”朱学禹说完话就自行挂断,根本不管余瑾的追问。
“搞什么鬼?”他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二话不说就冲到地下室,倒霉事却不独有偶,停车位上空空如也。
四周响起余瑾怒吼的回音。他冲到管理室询问爱车的下落,管理员竟然说他的车被拖车吊走了。
“你昏头了,竟让拖车把我的车给吊走,你管理员是怎么当的?你不怕被开除?我晓得了,你跟偷车贼一定是同伙的,你别跑,等着吃官司吧!”他恶狠狠地警告管理员。
管理员哭丧着脸说明那拖车是余瑾公司派来的。
“见鬼!我的公司拖吊我的车干嘛?”他根本不信,不过提起公司,余瑾又看看腕上的表,已经过了十五分钟。“我回来再找你算帐,现在先帮我叫计乘车。”
搭车来到阿芙罗美公司后,已经花了整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