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天扬扶起,重新坐回背架。看见布条被自己扯断,蹙紧了眉头;再看见背架因为刚才的撞击,已经有些歪斜,再也忍受不了,在地上猛搥了数下,叫道:「该死!该死!该死!」这次他很清楚是自己该死。
天扬除了冷然看着他发狂的样子,别无他法。
天翔好不容易重拾耐性,调整好背架,从自己衣服上扯下长条代替布条,轻轻固定好天扬,并检查会不会绑太紧弄痛他。天扬多多少少察觉到自己的眼睛会惹祸,再度闭上双眼,也不知是反抗还是体恤。
等到一切就绪,终于可以上路时,迎面传来一个声音:「妙手空空儿,你好!」
一道人影袭来,天翔毫不迟疑,抬起背架往上一拋;天扬感到自己身在空中,张开眼睛时,自己已经跟着背架稳稳地卡在树顶上,而树下的天翔已拔剑在手,与另外一人对峙着。
另外一人约四十来岁,身材矮胖,绿豆般大的眼睛,鹰钩鼻,嘴有些歪,头发已经斑白,武器是两枝半长铁棍,一枝是红头,一枝是绿头,连衣服也是红绿二色。
天扬心想:「这人长得不怎么样,个性倒是比某位空空儿还要花俏。」
那人道:「空空儿,果然是你!」
天翔说:「精精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