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的腿……”夏枫面露焦急。
“你们三个也下去,这儿不用任何人伺候。”墨台妖孽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重复了一遍。
我大奇,平日里墨台妖孽做什么事都带着“四季”,她们的地位自然不同于寻常的下人,何曾像现在这般打发过她们?!
春莲与秋梅默默退了出去,夏枫端过来一个碳盆,本来还要取来干爽的布帛,但经墨台妖孽淡淡瞟了一眼,只得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你的腿怎么了?摔着了?”我关切地探手,但半途就被墨台妖孽握住了,他的手意外地冰凉。
“妻主,今夜子时我们出城。”墨台妖孽静静开口,美眸紧紧锁住我。
我一惊,脱口问道:“出什么事了?我一下午都心神不宁的。”
“冉燮左相认定你对蔓殊公子意图不轨,但她显然不愿公审,所以递了密折。”墨台妖孽掏出一本祥云团花的缎面折子,沉下了脸:“今天蔓殊公子还上门来闹事了,是吗?她们母子欺人太甚,这笔帐我早晚会跟她们清算!”
我匆匆接过展开,很想赞叹冉燮絮的书法飘逸,行文洗练,布局奇正——当然,如果她所参之人不是我的话。
“为什么会这样?子迟公子他今天是怪怪的,但是我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