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觉得‘月明当空处处辉,朗然照耀破昏迷’这句怎样?”
“太朦胧了!有没有更直接的?”我塞过去一张银票。
“那‘自是有缘相会合,管交儿女共团圆’这句可好?”
“在下性子急,不想等太长的时间!”又塞了一张过去。
“‘凭媒说合成心蒂,雨水相偕后代昌’怎样?这是上上之签了!”
“如此甚好!就这句!请师太帮在下书个解签之文!”
当药殷从后殿出来的时候,我正从比丘尼的手中接过一红纸金字的签文。
“谢师太指点迷津!”我双手接过,由衷地对她表示感谢。
她合什还礼,倒没多说什么了。
“求到签了?是怎么样的签文?”药殷清喉悠扬,温柔细语。
我把签文递给药殷,笑嘻嘻地说道:“师太说,这是姻缘的上上签!”
药殷接过,看了许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之后竟是默然无语,将它又递还给我。他这样的反应实在不对劲,可他的表情掩藏在了纱帽之下,我无法读到。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我心下疑惑,扯着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师叔,我们出来一整日了,再不回去,师父要着急了!”药殷任